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孟良的前妻是为数不多知道尼古拉联系方式的人,但是前段时间她也出国了,据说是觉得跟孟良在同一天空下呼吸太膈应,于是考去了法国大使馆,也是把孟良所有得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孟良中间悄咪咪跑了几趟法国都没见到人,自尊心有点受不了,回来也把前妻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了。
如今跟王曾亮两个人,某种角度来说,算是难兄难弟。
“……现在明白了吧,我自己都这个样,我能帮你什么?别想了。”孟良最近醉生梦死的,已经恢复了婚前左拥右抱的潇洒生活,他搂着个靓妹笑嘻嘻地跟王曾亮摆摆手,胡言乱语的,“随它去吧,世上哪有什么爱情不爱情的,说多了怪恶心的,每个人谈的感情其实都是本账,两个人还在一起那就是上辈子的帐没清,帐还清了就清了,清了也就缘分尽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啊你说是不是?人生有意思的事太多了,别跟个恋爱脑似的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费在这上面,多没意思!”
“哥哥,好棒,再来一杯。”靓妹给孟良嘴边又喂去一杯香槟。
孟良跟电视剧里那些混账二世祖差不多的做派,就着人手把酒给喝了,又吃另一边靓妹递来的一颗手剥的葡萄,吧唧吧唧嘴,拿起话筒来开始嚎,也不管好听不好听在不在调上,反正头摇上了。
“今夜的寒风将我心撕碎,仓皇的脚步我不醉不归,朦胧的细雨有朦胧的美,酒再来一杯……”
王曾亮中途也被他强行塞了话筒敷衍了两句,紧接着就把话筒甩给了出来唱k还抽空出去打电话办公刚从门口进来的周景远。
和他们不同,周景远最近各方面春风得意,情场也一路顺风,简直恨不得把春心荡漾几个字刻在脸上给人看,于是原本高高在上一直端着架子有那么点格调的周总裁也难得地接了不少地气,接过话筒就开始跟孟良对唱:“爱或者不爱,我已经无法分辨。”
孟良顺滑地接上:“要如何才能够忘记,我曾许下的诺言……”
王曾亮应着最后那一句歌词“酒再来一杯”,接过一边陪玩美女倒来的酒一口闷进了嗓子里。
那之后,他没有再去跟任何人打听那个人的消息,也没有再试图往那人已经看不见信息的信息框里发送过任何发泄情绪的话语,他开始不愿意再想起那人的名字,不愿意再提,不愿意再花任何时间去回忆这几年青春时光中的种种种种,甚至,他不想再去为这几年的经历赋予任何意义,不想给这个故事写上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结局。
他用工作和应酬填满了自己所有的空余时间,尽量避免让自己过度沉浸在这些纷杂无聊的情感生活中,他认为自己应该向前看,既然已经有了路,那就顺从命运给出的剧本好好走这条路。
很快,时间已经过了半年。
那封信还是没有来。
由于他格外操心卖力,酒店工程比预想之中提前了一个月完工,已经进入了验收程序。验收一般来说只要按规定走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不过混他们这行的不懂点人情世故是不行的,所以即便一切都做到了完美,该巴结的话该送上的礼还是一点都不能少。谁知道哪个虾兵蟹将会在最后这个关头卡你一手呢?
于是王曾亮按曾经习惯的那样去打听这边的那位官员的喜好,好死不死,那位还真是一个对钱对礼对巴结不感冒的父母官,和善一笑:“好了小伙子,我这不兴这套,咱们按程序办事就好。”
王曾亮一愣,心里还在忖度这到底是场面话还是有潜台词,老大哥就已经笑上了:“我儿子混得还可以,家里有的是钱,不缺这点吃的喝的,你们年轻人赚点辛苦钱也不容易就别在我这儿浪费好东西,我也看过你那个项目了,做得确实还可以,很谨慎,就算不打点我也没人能找出来你的什么茬,你放心好了。”他拍拍王曾亮的肩膀,“年轻有为啊。”
“您过奖了,我这哪儿能跟您家公子比,我这也就是个初中毕业就出来卖苦力的,不像您……听说您家公子是位画家?”
“对。”老大哥很得意,“十三岁就办过个人画展了,之后又去国外游学多年,非要夸嘴地说呢,还是稍微取得了一点小成就,比起那些流芳百世的大师当然比不了了,但对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人来说,就已经很足够了。”他一说起儿子神色都变了个人,话痨一样说个不停,笑容也真实了很多,他又拍了下王曾亮,“有空介绍给你认识认识,你们年纪差不多,应该能聊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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