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你这儿动静很大。”

姜里与眼前的白袍青年对视一眼，扬声回应道：“没什么。”

奥古斯都：“是吗？”

门外又传来了几道脚步声，没一会儿，敲门声重新响起。

“布莱恩。”继而响起的是一道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你该胡闹够了。”

姜里注意到，眼前淡金发青年脸上的热情一下子萎靡，仗着外面的人看不见，他露出了一个明显的不耐烦的表情。

“如果你考虑好了。”布莱恩抓紧时间对姜里说：“可以来教廷找我，只要报上我的名字，就能见到我。”

姜里：“教廷？”

布莱恩朝他耸了一下肩膀，姜里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白袍与寻常的长袍不同，更像是圣职者们常穿的款式。

不过……

在布莱恩转身离开之前，姜里赶紧说：“我不会和你合作的，布莱恩先生。”

布莱恩霍然转身：“为什么！”

“我只是个普通的超市老板。”姜里：“而且，我马上就要回多雷城了。”

“多雷城？”布莱恩快步走回来，在敲门声重新响起来的背景音里，他急促地说：“你可以留在王都，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相信我，我一定是个非常好的合作者！”

“事实上，我已经有合作者了。”如果矮人也算的话。姜里说。

布莱恩愣住，淡金色的头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光辉：“有、有合作者了？难道，科技的秘密，已经有人知道了？”

“是的。”

“那些电饭煲，电冰箱……他都知道了？”

“是的。”

“……”

布莱恩小心翼翼地问：“那能否让我也……”

姜里礼貌地拒绝：“抱歉。”

“……”

看在奥菲莉亚的面上，其实他也可以将送给矮人的笔记复制一份给眼前的白袍青年，但他的圣职者身份让姜里心生警惕，更重要的是，他的大脑不是机器，没法将那些理论全都徒手默写出来。

不在多雷城，就是有诸多不便。因此，姜里也就只能说抱歉了。

门又被重重敲了两下：“布莱恩！”

布莱恩黯然神伤地走了出去。

门外站着许多个圣职者，皆穿着差不多的白袍，只不过有一些款式更复杂一些，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他严厉地瞪着眼前的青年：“布莱恩，你还要为那些与职责无关的东西浪费多少时间，不要浪费了你身为圣职者的天赋！”

“知道了。”布莱恩心不在焉地应和着，失落地往前走。

白袍老人压着怒火跟上：“如果你真的将这件事放在心底，就不该在祈祷日这天提前偷跑出来！布莱恩，你出生时得到了女神的恩赐，有着出色的光明天赋，但你却总是……”

“好的好的，我知道错了。”

“布莱恩！”

“如果能够平息你的怒火，我愿意被发配到其他的城市……对了，多雷城怎么样？”

“你——你这——”

声音渐渐远去，也许是顾忌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老人愤怒的声音很快压了下去。紧接着是经过楼梯的凌乱脚步声，很快，这些圣职者们坐上旅馆门口停候的马车，离开了此处。

奥古斯都收回视线，茫然地问：“姜里，你什么时候与圣职者扯上了关系？”

姜里无奈地说：“我也不想的。”

……

好在，也许是被教廷其他的人管住了，之后姜里再也没见过那个突然到访的圣职者。

倒是奥古斯都听说了他的名字之后，十分惊讶地说：“竟然是菲尔丁？”

“他很有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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